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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by:admin 分类:法甲 时间:2025/05/30 阅读:30 评论:0

萨凡纳街景

说谁是美国最著名的城市,大约是纽约;说谁是美国最有魔力的城市,一定众说纷纭,美国人自己说是萨凡纳(Savannah)。

这个美国东南部佐治亚州的蕞尔小港,入选了“全球最美的二十个小镇”,而神秘组织“美国玄灵学会”认定它是全美闹鬼最频繁的地方,叫它“鬼城”。是啊,近三百年间频仍的战争、瘟疫、火灾,让它真正成为“建立在死者身上的城市”,每家旅馆和餐厅都流传着凶险和灵异的传说,魔怪是城市的名片,墓园是旅游的景点,安魂曲是街巷商家的背景音,撩人的特色简直独步天下。无数慕名者漫步至博纳文特公墓(Bonaventure Cemetery),寻觅约翰尼·默瑟(Johnny Mercer)的墓碑,不知耳畔是否会回响起由他创作、由奥黛丽·赫本唱响的《月亮河》,心碎之河,造梦之河。

时光倒流三百年,萨凡纳属于强盗、巫师、黑奴、冒险家,是一个刀光剑影五彩缤纷的快意江湖,让人豪情满怀,又让人万念俱灰,惹得《金银岛》里的弗林特船长醉逝此间,将金银岛地图交予后人;镜头摇向上世纪末,萨凡纳属于渔民、旅客、烟草商、追梦者,是一个孜孜不倦乐守家园的浪漫大本营,就在萨凡纳街心公园的长椅上,跑遍美国的阿甘讲述自己的传奇故事,告诉路人也告诉我们,“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滋味。”

在时光的夹缝里,曾经有位爱尔兰裔作家步履蹒跚踽踽独行,从萨凡纳出发,走过亚特兰大,走过米里奇维尔,一路记录着盛产“红脖子”、光怪陆离的美国南方。因为她书写的故事太过精彩和独特,一贯恋新不恋旧的美国人在她去世七年之后依然授予其“美国国家图书奖”,破了天荒,被读者誉为“史上最好的美国国家图书奖之一”。

每年春气最盛之时,萨凡纳市中心的老佛爷广场(Lafayette Square)都要举办一场盛会。四面八方聚拢来一群热情的粉丝,拼起乐队,凑齐美食,献出公鸡,竖起孔雀开屏的图案,还有人扮成大猩猩,所有她小说中的元素济济一堂,大家游行、狂欢犹如过节,纪念这位生于此地、去世已半个多世纪的作家——弗兰纳里·奥康纳(Flannery O'Connor ),就像丹麦菲英岛上的欧登塞,每年设立节日纪念安徒生那样。

弗兰纳里·奥康纳,像她的故乡萨凡纳一样卓尔不群,一体千面,美国读者铭记她,中国读者一直误解她。她诞生在春天,也把所有美好的故事埋在了春天。

  

萨凡纳市民庆祝奥康纳诞辰 photo by Teresa Lee

  

photo by Adriana Iris Boatwright

  

photo by Judi Duffy

  

photo by Ben Goggins

  

photo by Adriana Iris Boatwright

photo by Judi Duf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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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起奥康纳,很多读者的第一反应是“邪恶”?为什么会如此呢?文化背景造成理解偏差,害人不浅,也理所当然。

为写这篇文章,我问过一位美国萨凡纳的朋友,怎么看待奥康纳。他给出的答案是“陌生化、幽默、怪诞”,“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定义了‘美国南方’”,文笔带着一点女孩子特有的“可爱”。

童年奥康纳

有人说她“邪恶”,也有人说她“幽默、可爱”,反差这么大,无非是误解者没有站在特定的时空背景下去思考、理解。有时候,误解虽有偏差却也新鲜,就像二十世纪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读罢中国唐代作家韩愈的名作《获麟解》,生生读出了存在主义。

但是,具体到奥康纳,误解就会造成与读者的疏远:你给一位女作家打上“邪恶”的标签,有几个人还会去阅读她?

诚然,奥康纳下起笔来的确够狠,她小说里的人物常常死于非命,凶杀、溺水、大火、猝死、抢劫、车祸,还有野猫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写不到;人物生存环境危机四伏,开车旅游就会被全家灭门,残疾姑娘闭门家中坐竟然会被流窜的乡下人把木腿骗走;角色性格也是暴力、乖戾,异于常人。

但是,艺术家描绘什么表现什么,并不代表一定认同什么,就像陈强演黄世仁入木三分,不代表他本人也想逼死杨白劳。体验不代表本质。

奥康纳小说如此鲜血淋漓,原因有二:

一是她生长的环境,反常即是正常,强力方可维生,就看奥康纳自己的名字“弗兰纳里(Flannery)”,爱尔兰盖尔语中是“红润、勇敢”的意思,即便今时今日放眼美国南方,遍地还是游走着好勇斗狠的“红脖子”,出门背着长枪,横冲直撞,所以奥康纳一直宣称自己是个“现实主义作家”;

二是她的宗教信仰,在新教为主的美国南方,奥康纳一家独尊天主教,她说自己创作亦是救赎,“天主教相信但凡创造都是善的,罪是善的误用,大多时候,我们在没有恩典的情况下,误用了善”,今年3月,美国公共电视台(PBS)推出了一部奥康纳的纪录片,名字就叫《非凡恩典》(Uncommon Grace),从“恩典”二字可见强烈的宗教意味。

再者说,为了唤醒世人,上帝他大儿子都被血淋淋地钉死在十字架上,何况旁人呢?

萨凡纳市奥康纳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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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奥康纳不仅不“邪恶”,还很听话、恭顺,像个乖乖女。1957年末,她要和一位非天主教朋友组织读书会,那位开出的书单上有纪德(Andre Gide)的名字,但是因为作者有同性恋倾向,他的书被梵蒂冈列为禁书。于是,奥康纳写信给教区的主教,请求允许自己阅读纪德。好比现在一个大学女生偷偷写信给系主任,请求被允许看椎名由奈波多野结衣小川阿佐美一样,这种乖孩子哪儿找去!

奥康纳很乖,也很怪,怪在她奇特的南方口音,怪在她那古灵精怪的讲笑话的技巧。细心看小说你就会发现,不经意间,她总是能够不动声色地抖个包袱,逗你会心一笑。

不信去看奥康纳的名篇《好人难寻》,一家人开车出游,当妈的提醒儿子开车限速的段落,如果你通达世情,再根据线索脑补出画面,就会窥见她的现实、尖刻,还有那种不易察觉的幽默,仿佛在听相声:

她提醒巴里这儿限速五十五英里,巡警藏在广告牌或树丛后面,趁你还没来得及减速便逮住你。

将本该庄严的形象抛向猥琐、愚蠢的疆域,滑稽的枝节慢慢生长,笑容也就会从读者的嘴角漾出来。听听奥康纳自己的朗读版:

The grandmotherdidn't want to go to Florida. She wanted to visit some of her connections in east Tennessee and she was seizing at every chance to change Bailey's mind. Bailey was the son she lived with, her only boy. He was sitting on the edge of his chair at the table, bent over the orange sports section of the Journal. "Now look here, Bailey," she said, "see here, read this," and she stood with one hand on her thin hip and the other rattling the newspaper at his bald head. "Here this fellow that calls himself The Misfit is aloose from the Federal Pen and headed toward Florida and you read here what it says he did to these people. Just you read it. I wouldn't take my children in any direction with a criminal like that aloose in it. I couldn't answer to my conscience if I did."

Bailey didn't look up from his reading so she wheeled around then and faced the children's mother, a young woman in slacks, whose face was as broad and innocent as a cabbage and was tied around with a green headkerchief that had two points on the top like rabbit's ears. She was sitting on the sofa, feeding the baby his apricots out of a jar. "The children have been to Florida before," the old lady said. "You all ought to take them somewhere else for a change so they would see different parts of the world and be broad. They never have been to east Tennessee."

而小说《流离失所的人》里的这段类似于周星驰式的幽默:

  他跟着萨尔克走到谷仓,把他扑倒,拖到麦克英特尔太太的后门,在她跟前把刚刚发生的一切演示了一遍……他在耶稣面前发誓说,如果有半句假话,万能的上帝就赐他一死。

看似原景重现,然而这信誓旦旦满嘴谎言的作派,会不会使你想起电影《大话西游》里,至尊宝带着菩提说服白晶晶的场面?还有,紫青宝剑横在颈上留着泪对紫霞说的那句爱你一万年?

至尊宝和菩提当着白晶晶的面玩“原景重现”

幽默的奥康纳呀,字面上没有任何搞笑的语言,却因字面下的笑果予人欣喜,让人忍俊不禁。可以去YouTube上听听她朗诵的自己的小说,你总能听见一旁时隐时现的爆笑声。不过,这种属于奥康纳也属于美国南方的幽默,得是聪明人,才品得出来。

  3

笑声散去,笑声背后又是什么呢?是吼声,低沉的吼声,反抗命运的吼声,渴望爱情的吼声,一直弥漫、喑哑在她小说的字里行间。

奥康纳一生未经婚姻,遑论子嗣,完完全全投身于文学。文学有什么用?奥康纳的半个老乡、同为美国南方作家的威廉·福克纳说过,文学给人“自尊、怜悯和同情”,更清晰地说,文学能给我们不如意、不完美的人生带来某种补偿和慰藉。奥康纳不完美,更不如意,我想,假如再给她一次生命,她宁愿不要这补偿和慰藉,而是直接拥抱未曾有过的“平常的好时光”。

她出身萨凡纳中产家庭,按说不愁吃穿,幼年先是搬到亚特兰大,继而迁至米里奇维尔(Milledgeville)一带的农场,她将之改名安达卢西亚,和遥远、热情奔放而她自己从未到过的西班牙南部同名;她与母亲还有一群禽鸟相依为命,不幸年纪轻轻就患上红斑狼疮,下半生不得不靠拐杖走路。

奥康纳拄着双拐,与花了6.5美元买来的孔雀为伴

疾病缠身之后,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不能像早几年那样全国演讲、漫游,更别说经历爱情了。

她有过爱吗?有过,还被她写进了小说里,就是那篇著名的《善良的乡下人》。

故事很简单,一个乡下小伙伪装成《圣经》推销员,骗走了残疾姑娘哈尔加的木腿,和初吻。这也是奥康纳小说里不多见的写到接吻,难得的一吻,也是作者本人的一吻:

他们走到树林旁边时,他再次把手搭在她背后,把她拉过来,一言不发地重重地吻了她。

男孩在她身边躺下,一只手放在她的身体底下,另一只手绕过她,开始不紧不慢地吻她,像鱼一样发出细小的声响……女孩起初无动于衷,但是过了一会儿她也开始吻他,她吻了他的脸,又吻他的嘴唇,停在那儿,不断不断地吻他,像是要抽干他的呼吸。他的呼吸像孩子一样清澈甜美,那些吻也像孩子一样湿漉漉的。他喃喃说着爱她,对她一见钟情,但是喃喃声就像是孩子被母亲哄睡发出的呓语。

他抱住她,野蛮地亲吻她,直到她说,“爱,爱。”

小说里,这个推销《圣经》的男青年被描绘成骗子,拿走姑娘的木腿,从此消失无踪;真实生活中,那个带走奥康纳初吻的丹麦年轻人,返回国内,即便他已婚,两人还彼此通信。

这个丹麦年轻人,叫埃里克·朗科加尔(Erik Langkjaer),1953年的一天,路过安达卢西亚农场,结识了奥康纳和她妈妈。当时,他推销的不是《圣经》,而是大学教科书。据新泽西威廉帕特森大学英语教授、奥康纳传记《弗兰纳里》一书的作者Brad Gooch所言,奥康纳和朗科加尔的关系“至少带有一点浪漫的痕迹”,算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一次散步,他俩共同经历了一次致命的接吻。据男方描述,那次接吻是这样的:

她的嘴部几乎完全松弛,这使我的嘴唇没有挨到她的嘴唇,而是碰到了她的牙齿。这让我觉得像接到了死亡警告一般难受,而那次接吻也就这样停下了……我觉得像是在亲吻一具骷髅,从这个意义上讲,这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奥康纳是个成熟的作家,但从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不懂得怎么恋爱、怎么接吻,刚刚碰触着爱情的边缘,就掉队了。1954年,朗科加尔离开农场返回欧洲,他俩还一直鱼雁传书。男方没结婚时,奥康纳在书信结尾写“我想你”;一年后男方已婚,当得知他还要来农场,奥康纳依然满怀期待:

无论如何,你该知道,我最美好的祝愿、情感和祈祷将伴随你这次新冒险……我们很开心你计划返回南方,希望我们可以帮助你,让你的妻子在这里有家的感觉。把我们当做你的自己人,因为我们便是这样想你的。?

看这情深意切的书信,再看那1955年出版的、凄凉愤恨的小说《善良的乡下人》,是同一个人写的吗?就是同一个人写的呀,这正是一个普通女人的真实心声,面对负心人,嘴上骂着“你这混蛋,快滚”,心里想着“别丢下我,快来”。

2015年,奥康纳诞辰90周年,美国发行了纪念邮票

彩色肖像是由数字形式完成的水彩画

模板基于奥康纳40年代

在佐治亚州立女子学校读书时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奥康纳就生着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奥康纳渴望被爱,然而寻爱不得故此生怨,怨男方负心薄幸,怨自己空有学识没有技能(小说里的哈尔加是个瘸腿的女博士,也和奥康纳一样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也怨母亲和邻居,袖手旁观不给自己传授情感经验,不提醒自己注意提防坏人。

《善良的乡下人》开头结尾,并不是主人公的弗里曼太太、霍普威尔太太煞是抢镜,她俩闲聊天、挖洋葱,就是不关心霍氏的女儿、三十二岁的老姑娘哈尔加,根本不知道她遭了欺骗。小说上来,奥康纳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弗里曼太太独处的时候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这是什么?这是埋怨!就像电视剧《人民的名义》里,丁义珍出逃以后达康书记埋怨张树立和孙连城:“你们有没有责任啊?有没有责任!为什么不提醒我呀?”让孙连城区长扛起光明峰项目的重任,人来个转移话题:“李书记,你说高育良书记是怎么想的呢?”

奥康纳像达康书记一样,出事了身边的人指望不上,唯有靠自己。走投无路,只得借小说中哈尔加的嘴发泄愤懑,高喊“把我的腿还给我”——如果有健全的双腿、健康的身体,她就可以放开步子追过去,不管对方是坏人还是爱人——可是她没有。

电视剧《人民的名义》,达康书记埋怨两个部下失职

亚特兰大客场不敌卡利亚里,遗憾失三分

“把我的腿还给我”,这是一句异常精彩的小说语言,也是一声发自心底的怒吼,对于命运的怒吼。身患重病以后,奥康纳很少远行,去丹麦找寻昔日的爱恋更是势比登天。1958年她曾跨海过洲,到欧洲天主教最大的朝圣地卢尔德(Lourdes)旅行,这真的是去朝圣,还是憋着一口气给自己也给别人看,自己有能力远足?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始终在意自己的残疾,就连给笔友写封书信也搞得像现场直播:“我得用我那两只铝腿(笔者注:指双拐)离开一下了。”

奥康纳短暂的一生,只拥有那一次若即若离的爱情;她所有的爱情经历,只拥有那一次若即若离的初吻。

  4

这笑声,这吼声,交织出奥康纳短暂却又丰富的一生。而在她那一生中贫乏苍白、大片大片的情感空白里,她编织着一篇又一篇特立独行的南方故事,描绘着一幅又一幅异彩纷呈的南方风情画:

一轮黄色的满月出现在无花果树枝间,像是要和小鸡一起在那里栖息。他说人一定要去乡下看看才能完整认识世界,他希望能生活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每天晚上都能看着太阳遵循上帝的旨意落下山头。

——《救人就是救自己》

孔雀跳在树上,尾巴垂落在她跟前,上面满是长着眼睛的耀眼行星,每只眼睛都镶嵌着绿边,一会儿金色一会儿橘色的阳光在上面闪烁。她原本或许会看到一幅宇宙图景,但是她心不在焉,也没有注意到天空中的斑点打破了树木沉闷的绿色。

——《流离失所的人》

那头被月光染成银色的公牛站在窗下,仰着脑袋仿佛在聆听屋内的动静——如同某位坚忍的神灵降临凡尘向她求爱……淡粉色的光线突然溢满了窗户,随着百叶窗裂开的缝隙,光线一缕一缕地滑落在它的身上。它倒退一步,低下了头颅,仿佛要人看看它挂在牛角上的花环。

——《格林利夫》

奥康纳生于春天,3月25日的白羊座,笔下亦是常常得见一派春意盎然,只看从高中开始画的漫画,真诚、尖锐、凌厉地调笑着身边的一切——同学、老师、环境、体制,浑身是胆雄赳赳。她热爱温热、丰富、生机勃勃的萨凡纳和安达卢西亚农场,蔑视庞大、冷漠、贫乏、虚有其表的纽约:

这一分钟纽约是时髦的、拥挤的,下一分钟却是肮脏的、死寂的。他女儿住的地方都不能称之为家。她住在一栋大楼里——在一排一模一样的大楼中间,全都是乌红色或灰色的大楼……街道也是一样的。他想知道,如果他走到街道的尽头,又会置身何处。一天晚上他梦见自己这么做了,他在大楼的尽头停住——哪儿也不是。

——《天竺葵》

像一朵鲜红的天竺葵,奥康纳在春天里昂然地绽放着,不料未到人生的炎炎盛夏,就已半途凋落在安达卢西亚农场,凋落在人生的春天,寿止三十九。

奥康纳漫画:

“该鼓掌了及时通知我哈”

奥康纳漫画:

“我也不喜欢看这些旧画儿

但这无损于我是个艺术爱好者的名声。”

奥康纳漫画:

“有什么书不是老师们特别推荐的吗?”

好在,爱书懂书之人从未忘记奥康纳,哪怕斯人已逝半世纪。人民文学出版社新近出版了一套奥康纳作品,收录了《天竺葵》《好人难寻》《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三本短篇小说集,由陈笑黎、周嘉宁、张小意三位女译者联袂推出;另赠一套奥康纳漫画作品集,国内首发,从一个新鲜的维度展示她的奇情巧思。

说来奥康纳作品国内已经出版多次,我独爱这一版。过往的译作,不乏精彩译笔,但是从风格设计上过于沉重、苦大仇深,似乎要强调奥康纳的“邪恶”、“暗黑”,也不谁出的主意。

人民文学新版,仅从外在看,就更加贴近奥康纳的底色。附赠的奥康纳漫画集,凸显了女作家幽默的一面,读者可知奥式幽默丝毫不逊于简·奥斯丁;三个封面设计也是亮眼:红似天竺葵,蓝如三月天,绿赛孔雀翎。

亚特兰大客场不敌卡利亚里,遗憾失三分

颜色既照应奥康纳笔下四时风物,又符合她的文风,暖而亮,有时青涩,有时暗现衰颓,却默然固守着一份对生的执著。这份对生的执著,就像《野猫》里的老加百列,步履蹒跚,颤颤巍巍,伴随着声声低吼,始终挥动着拐杖,严阵以待那只不知何时出现、像命运一般无常的野猫。

  《Do you reverse?》

这是百代新闻上世纪30年代录制的短片

当时年仅5岁的奥康纳出镜

听说她养的一只鸡只能前后直着走

百代就从纽约派来一位摄像师录制影片

小奥康纳表现得举止不凡,她的宠物们也是特立独行

*本视频已获得百代公司授权转载

  ? 转引自头头网《奥康纳的暗黑国度》,作者:平壤友谊商店

  ? 本文援引奥康纳书信来自《生存的习惯》,新星出版社,2012年3月,弗兰纳里·奥康纳 著,马永波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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